汉代的纺纱和绕线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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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2-18 08:30
  • 来源:中国纺织机械网
  • 作者:[db: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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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

      纺纱、绕线是纺织生产中的必要环节。在我国种植棉花以前,纺线指的就是给织布所需的丝、麻纤维加捻,加捻的质量和效率直接影响到织品的质量和生产能力。绕线就是调丝和整纱,为使丝线整齐有序以供加捻,为上机织造准备合适的纬线形式,都需要严格的调丝和整纱过程。因此,在整个纺织生产的过程中,纺纱、绕线工具和织机同等重要。汉代是我国传统纺织机具成型的时期,梳理一下汉代纺织工具中的纺纱和绕线工具,看看与先进织机配套的其他工具类型,将对全面认识汉代纺织生产的面貌大有益处。

      一、汉代的纺轮纺轮是古代纺纱工具纺坠(纺砖)的主体构件,其中以陶纺轮*为多见,一般直径3~5厘米、厚1厘米左右,中心有小圆孔,插上竹、木拈杆组成完整的纺坠。纺坠自新石器时代到先秦时期一直是纺纱的主要工具,诗小雅斯干:子的本务,自出生之日起就与相关的器具发生了密切的联系。利用纺坠纺纱时,先把丝、麻纤维捻一段缠在拈杆上,一手提系纱线,一手转动或用手指搓动纺轮,纺轮飞快地旋转,带动拈杆给丝、麻纤维加捻。将加过捻的纱缠绕到拈杆上,继续添加纤维并牵伸拉长,再加捻,再缠绕,直到绕满拈杆。一般较大的纺轮用于纺制麻线,小型的纺轮用于纺制丝纱。这样的纺纱方法虽然是一种十分笨拙的原始手工劳动,但比之*初的手搓法要进步得多,其原理与今天的纺锭并无二致,可以说就是现代纺锭的鼻祖,所以,纺轮实在是中国纺织史上的重大发明。

      新石器时代以后,纺轮的形制并没有发生大的变化。汉代纺轮多见圆饼形、算珠形、圆台形、亚腰形、截顶锥体形等,其中以圆饼形和算珠形*为常见。这些形制的纺轮在新石器时代遗址中都有发现,但汉代纺轮显然没有新石器时代纺轮那样形式多样,变化多端,出土纺轮的地点和数量也没有新石器时代那样普遍。

      目前所见*早的完整纺坠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江西贵溪春秋战国崖墓出土了2副纺轮与竹、木拈杆结合的完整纺坠,陶纺轮呈算盘珠子形,装在竹质的拈杆的中间。如M10:米,通体光滑,顶端有一小1拈杆的纺轮数量有所增加。y广东高要县茅岗水上木构建筑遗址出土纺轮17件,其中一件(AT4)出土时穿孔内仍插着一根木棍,木棍下端削成锥状,上端残失,无法推测其完整的长度。根据共出器物及纹饰推断,遗址时代当在战国至秦汉。

      1972年发掘的云南江图一贵溪崖墓纺坠件,其中M3023出32件。东汉前期墓出土纺轮21件,见于7座墓中。东汉晚期墓出纺轮4件,见于3座墓中。见下表:时代墓葬数量随葬纺轮的墓在同期墓葬中所占比例)出土纺轮数量平均每墓时代墓葬数量随葬纺轮的墓在同期墓葬中所占比例>)出土纺轮数量平均每墓出土件数东汉早期181266.川李家山27座竖穴土坑墓,其中7座I型墓中有一类以卷经杆、纺轮、工字形器、弓状器、绕线板、梭口刀等成套的纺织工具随葬,共有铜纺轮8件,都附有铜杆,杆长13.3~22厘米。这些出土纺轮的墓都无铁器出土,时代应在战国末期至西汉前期。

      新疆民丰东汉夫妇合葬墓出土带杆纺轮1副,杆长16.5厘米,放在女尸的脚下钩,以便于固定纱图二资兴东汉墓纺坠这些拈杆的长度多在20厘米以下,无疑都是用通常的悬吊手拈法操作的。贵溪崖墓的纺轮装在拈杆的中间,这种情况说明,加捻的方法有从纺轮上方拈转和从下方拈转两种,它们的捻向不同,分别产生Z捻和S捻。这两种捻向的纱线在出土的织物标本上都可以见到。

      用纺坠拈线不需专门的时间和场地,便当易行,就像基诺族妇女,在山间走路时也往往手持纺轮捻线。汉代民间有“妇人同巷相从夜绩”

      之风,所用纺绩的工具可能多有这种携带方便的纺坠。

      虽然用纺轮纺纱简单易行,历史悠久甚至流传至今,但实际上,在纺织技术不断发展的过程中,纺轮的数量日渐减少。新石器时代的纺织信息主要是通过纺轮显示的,几乎每一处遗址都有纺轮出土。自商代开始,纺轮出现的机会开始减少,战国至汉代这种趋势更为明显。

      171件,皆菱形如算珠。西汉前期墓共出纺轮41件,分出于18座墓中,其中M1141出土3件。西汉中期墓出土55件,分出于21座墓,其中M2060出11件,有的是和陶盂、联盂等放入棺内,有的与随葬陶器共置一起。西汉后期墓出土纺轮50件,分出于10座墓中,每墓多数出1~3西汉中期和后期各有一座出土11件和32件,应属特殊情况。总的看来,汉代纺轮出土的机会呈较明显的下降趋势。

      湖南资兴东汉墓地共发掘汉墓107座,出土陶纺轮97件,也是出土数量较多又比较集中的一处,且早、中、晚期皆有,较具代表性。该墓地共有56座东汉墓出土纺轮,其中有2座各出5件,1座出6件,大多数只出1件。这些纺轮多出于小型的土坑墓,只有一件出于砖室墓中,说明纺轮是普通劳动者常用的纺绩工具。

      各期墓葬的情况是:东汉早期18座,有12座出土纺轮共22件,中期57座,有34座出土纺轮共60件,晚期30座,有10座出土纺轮共15件,另有2座期数不明也未出纺轮。具体分析见下表:从表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在一个较短的时期中,纺轮减少的趋势也是十分明显的。纺轮在遗址中出现的机会非常少,墓葬中的随葬情况完全可以说明纺轮的使用情况。纺轮地位的不断下降似乎与汉代纺织生产发展的势头不符,但也正是纺织技术发展的结果,因为促使这种变化的原因是纺车的出现和使用,纺坠纺纱的效率低,捻度不均,纺车出现以后,逐渐成为纺绩的主要工具。纺轮在纺织生产中发挥作用的大小反映了一定时期纺织规模的大小和技术水平的高低,纺轮消减的过程也正是纺织技术进步的过程。

      在纺织生产的发展过程中,纺轮的消减与纺车的出现密不可分,探寻纺车的发生自然要从纺轮开始消减的时期入手。商代纺轮开始明显减少,可能有了其他的替代工具。1973年河北藁城商代遗址出土一块粘附在铜器上的丝织物,经检测,所用丝线的捻度达到每米上千捻,这样的强捻是用悬吊手拈纺轮的办法是难以做到的,虽然利用串心插杆放在腿上搓挪转锭的方法也能得到加强捻,但目前还没有发现带较长拈杆的纺坠实物,而且也不能解释纺轮逐渐减少的事实。所以,我们估计当时有可能已经使用类似纺车一类的纺线工具。长沙战国楚墓出土的麻布经纬密度32X22根/平方厘米,比现代24X24根/平方厘米的细棉布还要紧密。这样细的麻纱也是纺轮难以纺出的,只有纺车才有可能。

      但是,根据织品实物是无法了解早期纺车结构的,我们只能从汉画像石纺织图上刻画的纬车形象进行考察。织布前须摇纬,又称卷纬,摇纬的工具就是纬车,把丝线卷绕在纬车竹管(抒轴)上,卷满后取下竹管装进梭腔以备织布时引纬之用,然后换上新的竹管继续摇纬。织物用经少而用纬多,并且经线一旦固定,只需不断松动牵经轴放经而无需更换经线,纬线却要经常地更换添加,所以摇纬的工作显得十分重要。汉代的纺织画像上多刻画有纬车的形象。因为摇纬和织造是紧密衔接的两个环节,画像中织机后面那个十分突出的大轮,指示的就是纬车,织者往往回首同摇纬者作交流或传递状,正像在传送纬管。

      徐淮地区纺织画像所见纬车的主体结构是一个大的绳轮和一个带有木锭的支架即莩车,两部分相隔一定距离固定在同一底座上,并由绳索一端绕圆轮半周,另一端牵动木锭一端,形成传动装置。圆轮中间装有手摇把手,成为摇车。操作时,将木锭上套竹管,手握摇把使圆轮旋转,牵动莩车上的木锭转动,左手牵丝线,使线源源不断地绕到木锭竹管上。后来纺棉纱的纺车,也需要在木锭上套装受线的竹管,以方便起取更换,但供上机引纬的竹管(抒轴)是根据梭腔大小制作的,要有固定的规格。

      纬车原理、结构和造型都与后世纺车完全相同。由于木锭平置于莩车,摇纬时需将牵线的左手高高扬起,使纱线与木锭近乎垂直,随着木锭的转动,纱线缠绕于套在木锭上的竹管。而纺纱加捻时左手要向后牵伸,使丝线基本呈水平状。

      纺织图上未见明显的扬手动作,有可能正在纺纱,然后再摇向木锭上的竹管。所以有的图上,我们根本分不清是在纺纱还是摇纬。徐州铜山洪楼的纺织画像上,纬车后置两束丝团,通过屋檐汉代有纺车之名,说文车部:“,纺车也,一曰一轮车。”一轮车之名正切合纺车大绳轮的特点。汉代又有车,杨雄方言卷5:“车,赵魏之间谓之蘖辘车,东齐、海岱之间谓之道轨。”学者以为车就是纬车。

      人对于纺车、车的解释有些含混不清,这说明它们在结构和功用并没有大的分别,后世所谓的纺车和纬车,在汉代根本就是一个物件,可以对经过纺坠加捻的丝纱直接摇纬,也可以并丝、纺纱、摇纬一体完成。纺车的*重要的两个部件,一个是绳轮,一个就是套竹管(抒轴)的木锭。

      甘肃武威磨咀子一东汉墓(M22)出土一件锦面草盒,盒内有纺纱、卷纬用的木锭一个,可为画像石上纺车木锭之说明:木锭一端稍粗,在凸起的六道扉棱间有五道凹槽,应是连接绳轮的传动绳索所在的位置,*前一道凹槽内缠有丝线,与传动装置的绳索无关。一端尖细光滑,正是套装受线竹(木)管的部位。草盒内与木锭共出的还有卷线板、针筒、刺绣品等13.安徽南陵县东吴墓也出土了梭、尺、纺锭和线板等,纺锭的尖部原有金属物,已失,仅存木榫头,锭身有三道凹槽,应为固定在纺车上转动磨损的痕迹。

      纺车或纬车通过手摇绳轮带动木锭旋转,由于绳轮与木锭直径悬殊,只需轻轻摇动摇把,就可带动木锭飞快旋转,纱线一瞬间绕满竹管。这种看似轻便的机械却包含着复杂的力学原理。汉代以后,手摇纺车上的木锭已为铁钎所代替,铁钎之外仍然套一竹管以缠绕纱线,并一直流传到当代,其原理甚至结构都未有些许的变化。

      既然汉代早已出现纺车,为什么不直接用纺车制纱,还时常要使用纺轮,这其中可能有生产方式、生产规模和操作技术等方面的问题。纺车适于纺棉、纺麻,特别是纺棉,边抽絮边加捻,工作效率高,纱线质量好。汉代尚无草棉,只能是纺丝、纺麻。蚕丝很细,虽经集绪,用纺车加捻,如操作技术不高就不容易掌控力度。而纺轮携带方便,可以随时取出捻纱,甚至连走路、聊天时也可以操作悬吊的纺轮。这种纺纱的方法,不但技术要求低,又不需专门的场地,专门的时间,对于生产规模不大的个体农家,一直就是非常适用的纺纱方式。画像石上的纺织场面,都有高大的房屋,有多人出现,甚至有两部织机,这些都不是以普遍个体农家的纺织生产为蓝本的。直到现在,纺轮仍在少数乡间被用于蚕丝的加捻,其中定有其方便使用的原因存在。

      三、汉代的调丝、绕线工具在纺纱加捻以前,首先要将丝、麻调好绕成线团,了解一下与纺纱工序密切相关的调丝和绕线,有助于加深对纺纱过程的理解。战国时期使用的绕线工具或称绕线器是一种两头带横木的木棍。江西贵溪春秋战国时期古越族的崖墓中,与其他纺织工具共出的绕线器呈“X”形和“工”字形(图。Z形绕线器1件,用竹杆加工而成,中间交叉处以竹钉相联,两头与横杆榫接,通长33.7厘米:“工”字形绕线器3件,以整料制作,体表光滑,通长6372厘米。

      云南江川李家山战国至汉初的墓葬中出土“工”字形铜器,长22.1、宽21.4厘米。“工,字形铜器在云南晋宁石寨山汉墓中也有出土。根据湘西调查报告,湘西苗族地区的缫丝工具呈现着古老的形制,其中就有竹制Z字形的丝和,缫丝时,理出丝纩,集绪后,将丝线引到丝和上。”工,字形铜器也便是受丝线的丝和的一种形式。湘西合水缫丝用的“工”字形器,两端横木有意做成新月形,易于受丝又不致使丝滑脱。

      这种工具在现代使用仍然很广,上世纪80年代,甘肃省武都柏林公社石桥大队所见的缫丝工具中就有一种“工”字形的木架,当地群众叫丝拨子。丝拨子同一个转鼓配合使用,缫丝时将木制转鼓放在专门的木架上,两端的轴嵌在支架上方的槽内,可以灵活转动,整个木架放在煮茧的锅口上,丝绪通过转鼓下方木架上的钢眼,绕过转鼓一圈,引到“工”字架上,缫丝时手持“工”字形架,成8字形绕丝。转鼓不但可以增加茧丝间的胶着程度,也可起到初步拈缴的作用。“工,字形木架是受丝的主体,这种相同形状、相似原理的绕线器为古今南北所通用。

      世界上不同民族间也有相似的做法。如阿拉斯加爱斯基摩人使用的缠线板就是用驯鹿的角切成,两端留有枝叉19,这样的结构也有利于受线过程中不易滑脱,与我国古老的“工”字形器以及湘西民间保留的两端带有新月形横木的缫丝工具可谓是异曲同工。同一个工艺,不同时地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

      汉代在使用“工”字形和“”字形绕线器的同时,又出现了固定装置的络丝工具,可称为初期的络车,丝线从固定的络车架上卷绕成线团,以备使用。络车由“”形绕线器发展而来,构造简单,虽然只是采用了固定装置,但却是调丝工具的一大改良,过去调丝至少需二人配合,络车只需一人就可操作。

      江苏邳县白山故子汉画石纺织图上的络车纵剖面呈“工”字形,固定底座呈方形,座上有方柱,柱上端有一长于底座一倍的横扛,横杠上方左右近两端处各竖插一短棍。底座旁的左右两侧,可见两个线团。一织妇坐于络车左侧,双手前伸,正在调丝,地上的两个线团可能暗示合两缕成一股(调丝合并丝缕的根数要视织品的精疏要求和原料的不同而定),然后缠绕在络车上端的短棍上,做成线团,以备加捻后牵经和作纬线徐州铜山洪楼画像石上的络车则是另一种形式,它由三根短木棒成三角插在地上,形成线框(图三),调丝绕线后将木棒拔起,可以轻松地取出线团。

      以上两种络车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固定的对象而已,它并不是靠自身的机械转动主动受丝,而是靠人工摆动丝线来缠绕,而且摆动的幅度也较大。山东滕县宏道院和龙阳店画像石上的络车,也是短箸构成的三角架,但多出一个长方形的和,和的一端装柄,便于手握转动,操作时,右手握和,把络车上的丝线缠绕在和上,这样摆动的幅小,操作也很省力,显然是一种进步的工具(图五)。

      从春秋战国时期有“工”字形和字形活动的绕线器,汉代采用固定装置的络车,过去往往需二人合作的调丝、绕线,有了络车后一人即可轻快地完成,既省时又省力。这些改良同汉代纺织机具的改良都是同步进行的。

      四、结束语汉代是我国纺织生产大发展的时期,不惟官营纺织作坊生产的数量大幅增加,民间纺织生产也非常普遍,农桑(购并举,耕织结合,社会生产总量飙升,成为汉代纺织生产发展的重要标志。同时,汉代纺织品质量提高,并且出现了一些前所未有的新品种,表明汉代纺织技术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而纺织工具的变革是纺织技术发展的具体体现,也是说明纺织能力、织品质量以及生产方式变化过程的主要依据。在纺的环节中,汉代使用的工具既有传统的纺轮,也有先进的纺车,既有原始的丝和,又有灵便的络车,它们都是纺织生产不可缺少的工具。不同的生产规模和织品类型,对调丝、纺纱工具有不同的要求,汉代纺纱工具的多样性,正说明汉代社会纺织生产形式的多样性。纺车、络车等代表了汉代纺纱、整纱的先进工艺水平,但从经济史、文化史的角度,我们又不能无视社会普遍存在的传统工具所发挥的重要作用,这样才能正确理解汉代整个社会的纺织生产状况。马克思说:“各种经济时代的区别,不在于生产什么,而在于怎样生产,用什么劳动资料生产。劳动资料不仅是人类劳动力发展的测量器,而且是劳动借以进行的社会关系的指示器。”

      22透过不同类型的纺织机具,94我们也可以了解汉代纺织生产不同的组织形式。

      弗朗兹博厄斯著、金辉译:原始艺术第86页,贵州人民出版社,2004年。

      段拭:江苏铜山洪楼东汉墓出土纺织画像人民出版社,197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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